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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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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用截图

慕荣

慕荣

 

我的黑道养父



又名《我把你当爸爸你居然想睡我》


上海滩无时间线背景设定


黑帮大佬堂×黑帮少爷良




ooc预警


幼儿园水平,您能喜欢,是我最幸福的事


请勿上升真人





“我第十八个生日了,他也不出现吗!”周九良烦躁的推开眼前的蛋糕。

“少爷,孟爷什么模样越少人知道越好。”老何对周九良弯弯腰表示抱歉。

“丑的不敢见人了吧!我来这十八年,一次都没见过他,可笑不可笑!”周九良心里堵的慌。


他从小被孟爷收养,按理应该喊一声爹,可是谁家儿子十八岁都没见一次父亲,谁家儿子从小扔狼堆里过活,懂事以后就被人逼着学杀人,周九良是对自家爹又爱又恨。


“少爷,爷托我跟您说声生日快乐,您就是大人了,生日礼物是洋泾浜那块地界。”老何又拿出一把枪递给他。

“哼,想的真好,那片最近乱的很,隔三差五有帮会在那里火拼,洋人又看的严,留给我是让我收拾烂摊子吧。”周九良把枪扫到地上,一点情面不给他留。

“少爷有这个能力不是吗?”老何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捡起来又放到桌子上。



“你是他最亲近的手下,你应该见过他吧,听下人说你从他创建势力的时候就跟着他,那他应该很疼你吧。”周九良擦擦切蛋糕的刀子,森寒寒的映着周九良的脸。

“那么,我杀了你他是不是就来了!”周九良噌的站起来拿刀贴着他脖子,又威胁的往下压了压。


“少爷真会开玩笑。”老何面不改色,依旧扬着嘴角,好像没感受到刀的冰凉。

“出去吧,我自己过生日也一样。”周九良收了刀子扔在桌子上。


老何退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周九良叹了口气看看桌子上摆的蛋糕,把蜡烛插上,左右看了看蛋糕,又过去看了看门关的严不严实,确定没人在门外以后,周九良跑回去坐下,从怀里掏出火柴点上蜡烛,幼稚的双手合十闭眼许愿,然后吹灭,满意的拍拍手切了块最好看的吃掉。



其实这种样子才是十八岁该有的,只不过周九良是黑老大的儿子,从小就被教育带着弟兄腥风血雨里走,他要是这么幼稚,实在难服众。



“爷呜呜呜,属下难做啊,今天少爷拿刀逼着我啊,十八岁的孩子正是可爱的年纪,少爷怎么那么凶啊,跟你小时候有一拼,太可怕了,下次我不去了,你让老汉去吧呜呜呜。”老何抱着自家爷的腿一个劲哭诉。

“他这么凶啊,可是一个孩子不应该啊。”孟爷有些嫌弃的踹踹他,鼻涕眼泪别抹他新做的褂子上。

“呵呵,爷您也敢说,您养孩子那个方式能养出个可爱的来,我倒着走!”老何收了妖儿冷笑。

“哦,原本还想跟你说九良把九熙派去哪里了,结果看你这样也顾不上了,你继续哭吧,哭完了把褂子钱赔我。”孟鹤堂坐着不动等他哭完了。


最后孟鹤堂打了个折扣,拿了他几张银票,这事才算完。




天越来越热了,适逢黄梅天,天闷得很,雨来的急,给周九良浇了个透,他总归还是有些孩子脾性的,站在屋檐底下伸手去接落下的雨点,又去嫌弃天气不给面子。


“这雨也来的太急了。”

周九良正用手接着雨水呢,一位先生大步跑过来,临近后溅起水花打在周九良裤脚,他烦恶的踢踢裤脚。


“不好意思。”那位先生与他同站在屋檐下,发现周九良的不耐后愧疚的跟他道歉。

“没事。”周九良从自己鞋子上的视线移到旁边,一双中规中矩的黑色布鞋,像是北平老艺人的手艺,靛色衣摆凉的周九良打了个哆嗦,周九良又把视线上移,一向飘逸的大褂被雨打湿后紧贴身体,多少有些狼狈,视线再上移,那位先生正笑的温润。


第一眼先看他的眼睛,眼尾微微下垂,眼睛里像是雨水氤氲的水汽,晶晶亮带着钩子,眼角泛着淡淡红晕,只一眼便足以心神荡漾,那人不自知,看周九良呆愣,那位先生便笑他憨态,眼睛弯成半月牙,含羞带媚,眸光微闪,似推似拉,惹得周九良心里一阵遐思。



“你叫什么名字?”周九良看他笑自己也不气恼,不自觉放柔了声音。

“孟鹤堂。”孟鹤堂着实好笑,怎么这人跟个呆子一样。

周九良彻底回神以后暗自懊恼,怎么跟贪色的小子一样这么不知轻重。


“孟。。。”老何撑伞跑过来,看到周九良后又把话咽回去。

“少爷你怎么在这?”



周九良隐约觉得有些奇怪。


“你过来不是找我的?”

“啊?这。。。”老何语亏,哪敢说是为了孟鹤堂来的呀。



“你姓孟?”周九良一眼就观察到老何眼神总是往孟鹤堂身上看。

“少爷!”老何怕周九良看出来扬高了声调,打住周九良的询问。


“现在还不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周九良算是看明白了。

老何头皮发麻,孟鹤堂看瞒不住就要开口解释。


“不说我替你说,你来不是为了我,你一直在老爷子身边,今天却撑伞来找人,”周九良又看向孟鹤堂“你又姓孟,老何又亲自来找你。”


周九良看老何表情越发紧张,就肯定自己说对了。


“所以,你应该是我便宜爹的亲生儿子吧。”周九良说出自己的推理。

“啊?啊!”老何都做好面对风暴了,结果打个雷以后发现老天爷吐了口唾沫而已。

“被你发现了。”孟鹤堂也放心的笑起来,暗自舔牙,便宜爹?吃的用的那个不是最好的,身上的西装领带都是洋货,脚上踩得是英国小牛皮,哪一样便宜了,小兔崽子。


“看你年纪不大。”周九良心里其实还是难受的,从小到大他都是在血水里淌过去的,眼神也总是透着戾气,这是没办法隐藏的,大概也只有孟鹤堂这亲儿子保护的这么好,眼神这么干净吧。



“还好,我今年二十。”孟鹤堂十分自然的接过他的话。

老何一个踉跄,这位爷也真敢说,还二十岁,不要脸,顶着一张好皮象诈骗。

“那我该喊你一声哥。”周九良是个爽快人,便宜爹要保护的他也保护,这是情分。

“喊我阿堂吧,和我亲近的人都喊阿堂。”孟鹤堂把亲近两个人咬的清楚。


周九良一顿,戏谑的转头看他。

他怎么觉得这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老何叹了口气,仰头看天,怎么不来个雷劈死孟鹤堂了,感情花大功夫培养一儿子是自己童养夫啊!


“阿堂。”周九良乐得接受,这么好看的人和自己亲近亲近,何乐而不为呢。



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周九良太长时间不回去,手下弟兄该着急了,拿过老何倚在墙边的伞。


“少爷要走?”老何原本前一秒还看他俩谈情说爱呢,下一秒怎么就走了。

“我出来时间长了,兄弟们肯定着急,你不想他们把这片翻个底朝天吧。”周九良撑伞就走。

“一起吧,让我也认识认识你的兄弟们。”孟鹤堂握住他撑伞的手,两个人共举一把伞。


两个人走远,留下老何在屋檐下碎碎念,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伞被人拿走了。



两个男人撑着一把油纸伞跟没打一样,该淋还是淋。


周九良估摸了孟鹤堂身高,从柜子里找出一身黑色洒金褂子,孟鹤堂摸索,这金点子都是用金线融进去,好小子,够奢的。


“浴室在那里,赶紧洗洗吧,虽然天不冷,但是被雨这么一浇还是容易着凉。”周九良跟他指指浴室。

“那你呢?”孟鹤堂看他不着急自己,有些生气,感情这几年这小子就这么过日子的。


“怎么,邀请我一起洗?”周九良扯开领带随手一扔,朝着孟鹤堂贴过去。

“你是跟每个人都这么亲近的吗?”孟鹤堂想骂娘,这孩子才十八岁,怎么举止就开始这么轻佻了。


“我只愿意和好看的人亲近。”周九良无所谓的耸耸肩。

孟鹤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到目前为止,你是我第一个认为好看的。”周九良忍不住了,这衬衣贴在身上,黏黏糊糊一点不好受,也不管孟鹤堂在不在,直接扯开扔到地上。


本该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狰狞又添了野性,孟鹤堂咽了口口水,嗓子越发干涩。

“你恨他吗?”



“谁?伤我的都已经跟阎王爷喝茶去了,除了几个洋鬼子,动不得。”周九良说的随意,但是孟鹤堂还是能感受到他话里的滔天恨意。


“我是说,老爷子。”孟鹤堂开始后悔,把一个孩子推进深渊让他心里带上了罪恶的枷锁。


“不恨他,他给我一个安身的地方,还教我活着的本事,虽然提心吊胆了一些,可是只要我再努力努力,我相信提心吊胆的就是他们了。”周九良是有野心的,他也为了野心去增添实力,只有实力才是野心的基础。


孟鹤堂认为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有魅力,弱的时候不是感到羞耻自卑,而是继续沉下心磨刀,这种忍耐是许多年轻人做不到的。



孟鹤堂没说话,去了浴室,周九良看着紧闭的门,还以为这人会嘲笑自己不自量力呢。



“这身大褂很合你。”周九良端着姜汤,正巧孟鹤堂洗完澡出来。


洒金大褂比靛色要张扬,周九良曾经穿过一次,太显眼所以就一直放在衣柜里没再穿过,今天找衣服的时候看到突然就觉得应该很合适孟鹤堂,好像他生来就该这样意气风发,穿着洒金褂子站在人群中心谈笑风生。


“喝点姜汤吧,可千万别感冒。”周九良把碗递给他。

“你喝了?”孟鹤堂一看他就知道把自己当成弱不禁风的金贵人了。

“我有什么可喝的,天又热,我这个体格一点问题没有。”周九良皱着眉,期盼孟鹤堂赶紧把汤喝了,散散这姜味。


“你喝我才喝。”孟鹤堂存了心思去逗他。

“那别喝了,姜味怪难闻的,明天要是感冒,就看医生吃点药,药都比姜好吃。”周九良耸耸鼻子,以为孟鹤堂也跟自己一样讨厌姜。


“小孩就是小孩。”孟鹤堂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又松了口气,看来没把孩子养的太过。

“你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周九良长这么大,还没人在他面前这么讲过话,老何都不敢这么讲话。

“哦,好像是。”孟鹤堂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年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长得这么好看,老爷子应该也不差,不过你看起来文绉绉的,实在不像我们这些混江湖的。”周九良倒了一杯红酒,想了一想又倒了一杯给孟鹤堂,也不知道他喝不喝得惯洋酒。

“他啊,很多人都因为小瞧他吃了大亏。”孟鹤堂低着头,藏住阴冷的眼睛。


“能和我讲讲他吗?”周九良有一丝错觉,他在这一刻好像扑火的飞蛾,只为一点点温暖,好像这样,就可以离他渴望的亲情近一些。


孟鹤堂抿了口酒,让酒在舌尖转了一圈,无意识的舔了舔唇,让刚好看过来的周九良起了丝丝邪念。

“他可是读书人呢,不相信吧,他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可惜生不逢时,挺苦的,但也挨过来了,谁能想到小时候发誓要做医生的人拿起了刀枪不救人反杀人呢,说要救百姓却成了百姓最害怕的黑帮。”孟鹤堂苦涩的笑笑。


“他最怕死了,现如今却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强装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孟鹤堂伤神,看着杯中酒,鼻子发酸险些要掉下眼泪。


“他什么都跟你讲啊。”周九良有些羡慕,羡慕老爷子什么都跟他说,羡慕他从小就有父亲在身边。


周九良也想哭,想要哭诉难熬的经历,想要哭诉无人明白自己的孤单,他有些怨恨,恨便宜爹让他从小学杀人,可是又敬他,没有他自己可能早就死掉了。




许久,周九良压下情绪。

“老爷子年纪大了,可是有我啊,我从小这么养活,一身杀人的本事,等这边忙完,我就去参军,虽然不及医生救人性命,可也算是拯救百姓吧,更多的是我要保护我的国家,决不许人随意踏足,它只是在蓄力,我们好男儿就是它手里最好的武器!”周九良揽上他肩膀,轻轻拍打几下,言语透着一股子豪迈和热血。


“你真的很不一样,他们都贪图在乱世里苟命,你不一样,我要称你为英雄。”孟鹤堂和他的酒杯轻碰。

“也就你喊我英雄了。”少年被人夸奖,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可是一身意气不见收敛,照的人热血沸腾,好似扬鞭策马的侠客,身背大刀踏风而来。

孟鹤堂才发现他有多耀眼,而不是规矩于权贵,寄生于势力,他的理想和抱负远不止这些,而他,有骄傲的资本。


孟鹤堂的到来,让周九良渐渐麻木的心开始跳动起来,他头一次这么渴望一个人能懂他。


梅雨季也是会打雷的,雨还没落,雷声震天响,周九良面色异常早早就进卧室说歇下了。



孟鹤堂还在放空,一个闪电劈下来照的屋里亮堂堂,平添几分阴森可怖,雷声落下紧跟着周九良屋里传来异响,孟鹤堂盯着他房门看了一会儿,笑容配上雷电,透着十分的阴森。



“咚咚咚——”

周九良从被子里露出耳朵,想要确认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敲自己的门。


孟鹤堂敲第三遍门,周九良才给开的门。

周九良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随意松散的倚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问他“有什么事吗?”


孟鹤堂越过他往床上看,被揉搓的不像样的被角,凌乱的床单以及周九良满头的汗,强压上扬的嘴角,换了副表情。


“那什么打雷了我有点害怕。”孟鹤堂低着头打着哆嗦,看起来真像是吓坏了。

周九良身形一顿很快又恢复慵懒,摸着下巴故作思索,一分钟后周九良“勉为其难”的让孟鹤堂和他一起睡。


“你是不是不习惯,那算了,我自己能忍。”孟鹤堂看他故作犹豫,打定主意要逗他,说完就要走,雷声来的巧,孟鹤堂刚转身雷就下来了,震得周九良差点喊出来。


“不用不用,睡吧,别折腾了!”周九良给孟鹤堂扯了个激灵。


两个人木板似的躺在床上,孟鹤堂一阵无语,早知道这么尴尬就不净些坏主意了。老天爷大概是看不下去了,卖了个孟鹤堂的面子,这次的闪电格外惊心。


周九良忽然侧身躺好,蜷缩成一团,咬牙克制自己不去哆嗦。


闷热的天气,身边这人却把被子捂得严实,孟鹤堂想,他就这样过了十八年,每逢雷雨都要一个人守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明明很害怕却咬着牙不出声,他该有多无助。


孟鹤堂挪过去抱住他,周九良僵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睡吧,天热不用盖那么多被子了,以后也不用了。”孟鹤堂紧了紧手,哪怕周九良背后的汗水浸湿他的睡衣,他也没松开。


这句话仔细咂摸是别有深意的,什么才是以后呢。



周九良更加难以平静,眼窝滚烫,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滴落,他不敢去擦,怕被身后的人知道。

他不是害怕,而是刚刚雷声落下的一刻,他想,能有人抱抱他该多好。



“是我害怕,我太害怕了,请你抱抱我。”孟鹤堂也明白他此刻的体会,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年纪轻轻就要在这种环境里拿着命去拼,委屈和怨恨都是该有的。


“天是不是快要亮了?”沉默许久后,周九良哑着嗓子问他。

“别再小心翼翼试探,我很喜欢织金的褂子,希望以后能常穿。”孟鹤堂声音透着疲惫,却还是认认真真回答周九良。

外人眼里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却能让周九良嚎啕大哭,当你一个人走在路上,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属于自己,他有许多兄弟,可没有一个人懂他的孤独,他无比渴望的,在今夜都有了结果,他也有一盏属于自己的灯火了。



周九良在孟鹤堂怀里哭睡过去,绕是孟鹤堂也成了绕指柔。


天光大亮,炽热骄阳从窗帘缝里透下来,和滑落到地上的被子纠缠不清,如同床上的两个人。


孟鹤堂醒来,难受的动动压麻的胳膊,把昨夜的记忆梳理清晰以后,又去看周九良。


“年纪轻轻挺旺盛。”孟鹤堂看周九良迷蒙要醒来,目光下转打在他年轻处。

“睡会吧,拜托拜托~”周九良没张牙舞爪的反驳他,而是动了动身子钻进他怀里,发丝在他颈间蹭了蹭,如同孩子一样对他撒娇,声音稚嫩,吐字带着些婴儿的奶味。


孟鹤堂猛然推开他,连滚带爬的逃出去,生怕被人哼唧软了骨头,失了自制力。

周九良闭着眼睛满意的压了压枕头,舒展身体又睡去。




两个人气氛暧昧,偏生又没人提起昨夜的事,大有水仙不开花,装蒜的意思,他俩心知肚明,都在等对方开口。



“今天要去哪里,这是有约会啊少爷。”孟鹤堂立在他身后,看着他整理头发。

“要一起去?”周九良递给他一套棕色西服,根本没等他拒绝。

孟鹤堂勾了勾嘴角,进屋换好衣服,顺便用发油把头发全部撩上去,这比之前的温润多了十分锐利和侵略,第一眼就让人觉得这人应该不好得罪。



“你好像跟我想的不一样。”周九良抱臂看他。

“希望你多了解,我不止你看起来那么简单。”孟鹤堂神神秘秘的凑近他给他一个看起来不怎么样的提示。

周九良不以为然,一个黑老大的儿子肯定不简单。


孟鹤堂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原来就是想请他喝个酒,难怪早上说的那么痛快。


周九良放下酒杯刚要跟孟鹤堂讲话,就听身后有人娇滴滴的喊了声周小爷,让两人皆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女人身穿旗袍,开衩快要到腿根,一时间屋里的男人目光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


“周小爷~您怎么没再去找我跳舞啊~人家好想你啊~”女人的手指爬上周九良的衣领。


周九良看到孟鹤堂凉嗖嗖的目光后吞了口唾沫,慌不迭的把女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拽下去。

这女人最是难缠,曾经周九良因为一些消息和她有过表面的人情往来,却不曾想这女人像是奔着自己身上某些东西来,想尽办法爬他床,可他又打不得女人,最后干脆躲着走,谁知道在这碰上。


周九良不停的扒拉女人的手,孟鹤堂的目光也越来越冷,这时走来一个女孩,直冲周九良过来,一把掐住缠着周九良的女人。


“阿玉。”周九良喘了口气感谢地喊了她一声。

孟鹤堂也被阿玉这么一招吓了一跳,看她捏的女人手腕发红。


“周小爷~人家难受嘛~”女人也是个能忍的,红着眼睛去跟周九良哭诉。

“难受跟他说干嘛,他又不是医生,我告诉你,难受你就多喝热水,最好烧开了就往里灌!你告诉他你难受有什么用,他只能让你父母有条件再要一个!”阿玉向来嘴上功夫了得,这么一通让女人一张脸很不好看。


孟鹤堂看的津津有味,原来女人吵架也这么有看头。

女人恼恨的甩开手走开,阿玉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这香水太难闻了,我上次在姓银的身上闻过。”阿玉擦完手把帕子随意往桌子上一扔,说完话就离开了,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孟鹤堂一眼。


孟鹤堂挑眉看他,意思要他解释。

“这女人是个舞女,之前因为点消息跟她说了几句话,她应该是银湖的人。”周九良生怕他误会“阿玉是我的眼线。”



“先生,一位小姐请的酒。”侍者端了两杯酒过来。

周九良觉得可能是阿玉点的,也没询问就点了点头。


孟鹤堂端起一杯酒正要喝,却停在半空。

这一杯酒味道有些不一样,隐约一股花香混在酒味里,腥甜,孟鹤堂举着杯子思索了一会,放松的呼了口气,看看托腮发呆的周九良,又看看手里的酒,端起来递给他。

“尝尝吧,这里独一无二的酒。”


“独一无二?”周九良接过,疑惑的问她。

“是啊。”孟鹤堂猜得出是谁点的酒了,扫了一眼周围,刚刚那个女人不住的往这边看。


周九良觉得这杯酒要甜一些,有些像早年间的桃花酿,不觉一口喝完。


孟鹤堂看那女人松了口气觉得好笑,怎么把自己当空气了吗?

女人原本是想找人打发了孟鹤堂,可偏偏跟她对着干,一直到周九良回家,都没找到一点缝隙。


周九良五分钟之内就有了反应,内里发热,这火从胸膛烧到了小腹,周九良本就不是什么单纯孩子,当然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挡在身前,对着孟鹤堂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可不是我。”孟鹤堂把眼神递给周九良,这才看到一旁守着的女人。


他还是太年轻,女人这些手段还是懂得太少。


周九良气息不稳,腿肚子发软走路都发颤,将将靠着孟鹤堂支撑上了车,一路到家周九良是吃了不少苦,当然孟鹤堂也没少吃。



周九良撞在床上,无意识的撕扯自己的衣服,领带松松挂在身前,衬衫纽扣坏了几颗,白花花的身子起起伏伏。

孟鹤堂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如今却喉咙发紧,太阳穴一跳一跳,极其渴望他。


孟鹤堂闭上眼睛努力平息自己的欲望,粗鲁的把周九良塞在被子里,也不管他是不是热,塞完就要走。



“孟鹤堂,你是不是不行,不行我就自己动手了。”周九良进门后往卧室走就是在表明心意,不然他肯定给自己一刀冷静冷静然后去泡冷水,反倒是孟鹤堂非得装什么柳下惠。



“呵。”孟鹤堂已经走到门口,听到周九良这么说冷哼一声,把卧室的门从内锁好。



凶狠的黑帮少爷在床上被顶惨了竟也会哭,呜咽声混着媚喘,搅的孟鹤堂不分轻重,一个劲的往里冲。





院子角落里三个人头对头。

“你看我说吧,老大在上边。”阿玉把九熙眼前的大洋收过来。

“我老何肯定站自己爷啊,九熙你失算了,你家少爷再怎么说也是个小孩,比不过咱爷的。”老何得意的摇摇头表示九熙的遗憾“哎,哎,我钱呢,你怎么都收去了。”

“这才几个大洋,你的那份让九熙再给你。”阿玉把钱装好,防备的看着老何。

“我没了,这是我这个月工资。”九熙耍赖就是不给。

“不是吧,九熙,你一个月这点工资你喝西北风啊!”老何总是会拆台。

九熙深呼吸压住拳头,白了他一眼就走。

“哎,九熙,熙熙,我错了。”老何去追他。

阿玉蹲在后边看他俩,半晌说了一句“老何在上边。”



不知道两个人在屋里到底折腾了多久,也没人不识趣的去打扰他们。


“下去,滚远点。”周九良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连把身上的孟鹤堂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让我和你一起吧,无关风月,我本心爱你。”孟鹤堂撑起身子和他对视。

“恩。”断壁残垣里相互拉一把又何妨,你才是我的救赎。


两个人平常忙的脚不沾地,这几天居然频繁去喝酒,喝完就拉着手晃晃悠悠往家走,持续五天,周九良点燃一根烟,满意的和孟鹤堂对视一眼。


“别太贪玩。”孟鹤堂提醒他,趁他不注意对旁边的角落点了点头。

“我好像喝醉了。”周九良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搭在他身上软了身子。


“周小爷,我们当家请喝酒,走一趟吧。”身后跟着的人看他没了反抗的力气,又觉得孟鹤堂不像个能打的,再也沉不住气。


十字路口被人围住,周九良搭在孟鹤堂身上不太清醒,孟鹤堂看起来被吓到了,低着头不敢看人。


两个人就这么被请去喝酒了。


“周少爷这是怎么了,我帮周少爷醒醒酒啊。”一杯凉茶尽数泼在周九良身上。

周九良被捆在身后的手兀然成拳。


“这就是银老板请人的态度?”周九良讽他。


“咱们好好说说话,我开心了,洋泾浜那块还归你管。”银湖把枪拍在桌子上。

“威胁我啊,我没了我家老爷子就派另一个人来管呗,我啊,就不怕死。”周九良往后挪了挪让自己靠的舒服一些。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你真指望你那个便宜爹啊,你猜猜他能不能来救你?”银湖气的拍桌子撑起来,他其实还真是不敢动周九良,谁知道姓孟的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

周九良干脆闭上眼不看他。


“长这么大没见过他,你也不是那么重要,你带着底下人吞了我那么多地方,你觉得你能活着出去?”

周九良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你这小兄弟长得还不错,白白嫩嫩的也不知道见到血会不会哭鼻子啊。”银湖被周九良憋的火大,拔出刀子朝孟鹤堂那边走。

“你敢!你他妈碰他一下老子跟你玩命。”周九良唰的睁开眼,要不是被绑着,周九良能剐了他,今天是他莽撞竟然鬼迷心窍的把孟鹤堂拖下了水。


“呦,这么紧张啊小少爷,听说你跟我们的东西不一样啊,今天一看还真是,怎么,男人比女人耐操吗,或者你比较耐操?他对你挺重要吧。”银湖看周九良终于沉不下气了,来了兴趣,能抓到周九良弱点可不容易。

孟鹤堂听银湖下流的话后眼神凉凉的扫过他的脖子,又看了一眼周九良怕他反感。

“你不就是想让我以后帮你运大烟嘛,你过来我就答应你。”周九良眨眨眼示意孟鹤堂别害怕。

“你早同意啊,看把我们小少爷绑的。”银湖嘴上这么说可没有一点给他松绑的意思。

“去你妈的!”周九良等他走近弓起身子撞的他内里绞痛。

“你他妈给脸不要脸!”银湖被手下扶起,看丢了面子捡起刀子就要给他一下。



“啧,真无聊,跟你玩游戏你都玩的这么没用,原本想放过你的,你怎么就不知道跑呢。”一直沉默的孟鹤堂仰起头扭扭脖子,抖了抖松开绳子。

“你怎么!”银湖大惊,一群人被孟鹤堂这么一出看傻了眼,没人动作。

“你可千万别动,我呢,无聊在你家这些角落都安了炸弹,我这人特胆小,你就是呼吸粗一点,我手就抖了,一抖啊,嘭!你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要是孟鹤堂胆小那么就没有胆大的了,像他们这种混江湖的根本不怕死,只不过银湖不一样,他贪财,他舍不得自己的权利和财产,所以不敢死去。


“你拿刀子是想给我儿子一刀吗,啧,我儿子细皮嫩肉,平时磕了碰了我们家里上下都心疼的不行,你给把他绑了,还用的麻绳,磨得皮肤发红,你说,这笔账怎么算啊。”孟鹤堂朝周九良走过去,轻手轻脚的给周九良松开绳子,还特意给人呼呼磨红的手腕。

“你。。。孟鹤堂,爹?”周九良最后一声爹都尖锐了。

“哎呦,小祖宗哎,都说了别太贪玩,就这么个杂碎那值得你做饵啊,你看看,吓着了吧,放心啊,等爹把这孙子的地方全收了给你压惊。”孟鹤堂从桌子上把枪拿起来“银老板,这枪好像是要朝谁开的来着,哎呀,光是看看就要吓死我了。”


孟鹤堂挑挑眉,枪口锁定银湖,又侧侧身把周九良挡在身后,他像是狐狸,对待猎物狡猾又无情,只要他想,哪怕这猎物是凶猛的,他也要活生生撕开喉管,把滚烫的血喝个痛快。



“开玩笑,孟爷怎么也跟我这个东西计较了。”银湖吓得腿肚子直抽筋,孟鹤堂可不是省油的灯,惹了他就相当于惹了阎王爷,杀红了眼可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弄不好都得死在这。

“开玩笑啊,我这手可不开玩笑,我跟我儿子谈情,都被你打扰了,烦死了。”孟鹤堂语气轻飘飘的,最后一句尾音软糯,像是撒娇,听着银湖耳朵里,再好听也跟催命似的。

“老何腿脚怎么慢了,”抬手看看手表,朝着窗外喊了一声,“还不快点给爷滚进来!到时间我们家孩子该吃宵夜了!”


下一秒,整个大宅被孟鹤堂的人围的密不透风。

“不是让爷先跟人叙叙旧嘛。”老何控制住人以后跟孟鹤堂闲话。

“叙个屁旧,看给我家宝贝吓得!”孟鹤堂突然想起身后的周九良,表情一凝,赶紧换了笑脸去讨好周九良。


老何嫌弃的白了一眼孟鹤堂,真是睁眼说瞎话,周九良有些手段比他们都狠厉,这么点小场面还能吓着他,他不吓着人家就不错了。


“爷,少爷手下和我们同时到的这里,没有你少爷一样安全出去,少爷不是害怕你是个拖累所以不敢让人闯进来吗。”老何乐的揭穿他。


“去去去,拆我台是不是。”孟鹤堂对着他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


“哼,叙旧是吗,慢慢叙,把房产地铺送到我房间,压压惊!”周九良转身就走,看都不看孟鹤堂一眼。

“哎,宝宝我错了!”孟鹤堂急忙追上去,出屋前跟老何说了一句“把姓银的那个好好伺候伺候,让他死的慢点。”


“哎!宝贝等等我啊。”孟鹤堂语气变得够快的。



短短两天,上海黑帮来了个大洗牌,往常说黑帮是三人对立,撑着这块地界,张家老二,孟家和银家,当初立了规矩,不贩大烟,银家先坏规矩,两位能容忍他这么久已经是仁慈,如今一再挑战底线,自然容不得他了,如今剩两位大佬和租界外国佬抗衡,虽然黑帮不好听,但是是个有人情味的,眼下情形,他们各个心里有国家,大家心知肚明,当地局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孟爷真是条汉子,愣是把扎根这么深的毒瘤拔起来,我敬佩他!”路边馄饨摊主对着闲聊这话的人比了个大拇指。


他们可能没想过,这条汉子正在经历什么。



“挺会玩啊你,堂堂孟爷怎么屈尊给我这个毛头小子做马仔了,还骗我说是二十岁,”周九良手里藤条在空中一抡,划出的风声光是听着就肉疼“骗我好玩啊,马步扎稳了!”

“九良,我错了~老何他们都知道,他们原本可以告诉你的,但是他们没有!”孟鹤堂一手一个盛满水的木桶,在院子里扎稳马步,一边想尽办法出卖兄弟来分散周九良的怒气。


“呦,好爹爹,哪能是您错啊,是儿子十八年没见您,有眼不识泰山啊!”周九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嘿嘿,如果你能在床上也喊我爹爹就好了。”孟鹤堂朝他嘿嘿嘿乐个猥琐。

“闭上嘴!扎好你的马步吧!”周九良又羞又恼,气的扔了藤条往屋里走。

“哎,我的宝贝呦!”孟鹤堂赶紧放下水桶往屋里追,进屋前斜楞一眼躲在柱子后边看热闹的老何,吓得老何往门口窜,晚一步就要好好算账了。


“错了错了,香一个,别生气了。”屋里噼里乓啷声响了一会又停了,喊骂声也像是被人捂住,吱吱呀呀听不真切。


紧接着有人闷哼一声。

“喊我一声,喊我,就一声。”

“做就做!不做就滚!喊个屁啊!”

转瞬间又溃不成军。

“爹!我喊!你慢点!”


良久平息下去,下人正准备把晚饭往屋里送,又听到屋里有人怒气冲冲。

“不来了!要饿死了!”

“就一下,我就顶一下。”

“滚!骗子!”



————————

我来了,我来了,碎碎念时刻到了!


这个脑洞也算挺早的,一直没落实,每次码文总是和原本想法有偏差,于是就跳脱着来,希望能喜欢~‎|•'-'•)و✧

这几天下雨来着,是真的热了,往常应该是去漫展或者和朋友去吸猫了吧,在家呆的久了就越发不想出门,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样,就是长胖太痛苦了。

昨天直播,刚开始孟哥说动画片我汗都下来了,九良就一直在帮孟哥补充,我真得被兄弟情(不是)感动到了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孟哥连滚筒洗衣机这个空耳都知道

我的次元壁真的炸裂哈哈哈哈圆满了

既然这样下次漫展cos兰吧!努力配一对哈哈哈哈哈哈(痴心妄想)("▔□▔)


迟到的一句劳动节快乐呀~

再祝青年节好~


昨天在小破站看到一个视频《他说》 (这是个链接),同时也在关注养女案,我知道这要很长时间,但是我相信法律。


人人都会对美产生追求,可希望这种追求来自于光明,而不是裙底镜头,地铁抚摸,公交顶撞甚至网络语言的侮辱,生来自由,并非无约束,约束不只来自法律,也来自你的心


如果你问一个女孩有没有遭遇过猥亵,可能大部分都会说有过吧,这种经历也给我留下很大阴影,导致我现在走在空旷安静的路上只要有男人出现我就会很慌张甚至害怕到发抖,更过的是有一段时间我只要与陌生男人接触我就会心悸哪怕是不小心触碰,初中时我就已经敏感到身上总是带着一把美工刀,而这种遭遇在我孩童时不止一次出现,直到现在我也没办法和我的父母说出来,那天看完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我实在崩溃,难道对着一个天真的孩子不觉得有罪恶感吗,我问了我身边的大部分女性朋友,她们居然都遭遇过猥亵或者暴露癖,而且多半的人留下阴影,只有一位敢在事情发生时告诉父母


我希望的女孩子她应该过得灿烂,无论她什么模样,笑起来都是阳光明媚

保护好自己,别让人利用你的善良,学会拒绝,你永远美丽,不论是你的花布裙子还是你的卫衣牛仔,它都应该是干净的,不许任何人玷污


碎碎念end,就是想到什么讲什么,算是闲聊,饿了得吃点夜宵了哇咔咔咔


愿你踏着阳光前行❤️


顺便说一句,祝大家越来越漂亮,想瘦就瘦!





慕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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